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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觉得害怕，奇怪，她脑海里闪现的全是她和程奕鸣的过往。
“不需要。”他不屑的拒绝。
然而，程奕鸣犹豫了，神色中竟然透出一丝诧异。
比如严妍作品回顾，生平经历，她只是息影而已，他们却弄得像是再也见不到她。
“干什么呢？”穆司神问。
“很快了，”严妍安慰她，“到时候你又可以安安静静的生活，没人再打扰你。”
这话说的，连空气里都充满了勉强。
“不是我想吐槽，”严妍忍不住说道，“于思睿无非就是想谈判，为什么非得上楼顶？”
“妍妍！”程奕鸣疾步走来，脸色发白，“你怎么样！”
严妍略微迟疑，但还是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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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思睿点头。
直到车影远去，严妈仍没收回目光。
程奕鸣勾唇：“不如把李婶换了？”
她贴心的打开薄毯，想为他盖上，忽然，他的衬衣领子内，一抹猩红的印记刺痛了她的眼睛。